“传染什么?”

“洁癖。刚刚我一起床就闻到被子上的烟味,刚刚去刷牙洗脸闻到我头发和衣服上的烟味,以前我都没这么敏锐。”邬云云内心一时很复杂,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,一旦她染上了“洁癖”,却没有治好深入骨髓的懒癌,这可怎么办。

“你再带呜呜几天,这洁癖估计就能治好。”陈越回答,“以后带它出去,估计每天都得沾一身泥巴回来。”

“说得也对。”邬云云这才想起他们去野餐那天,呜呜就是四只蹄的泥巴,不过她当时心思在别的事上,没注意到,现在想来,应该是陈越处理的。

“说到这,其实我还有几件事想告诉你。怕影响你上班的心情,还是等你回来后再说吧。”

几件?陈越皱眉,难道邬云云还有很多事瞒着他?

陈越压制住好奇心,不能问,现在知道了的确会影响他上班状态,上午还有手术。

“好。”

两个人吃完面,邬云云主动去洗碗,两个人已经不自觉完成了谁做饭,另一方就要洗碗的家庭分工,陈越在卧室里挑选衣服。

在陈越穿好衬衫时,邬云云走进来,很自然地挑选了条紫红色领带给他系上。

陈越低头等了她半天,见她雪白的手指翻来覆去,而后静静问:“你确定你会系?”

“不会。”邬云云低头理直气壮,“我就看电视里这么演。”

陈越简直无奈,亲自动手,给她做了个示范:“会了吗?”

“不会,我又不用学,反正你自己会打。”

“……”陈越望着她,“那你为什么要过来给我系?”

“就是想试试给人打领带的感觉。”邬云云说完就走,留给陈越一个穿着睡衣的潇洒背影。

陈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