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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儿了?”是景柯。景柯今日下了朝往回走,本想与她一起用饭,丫头却说王妃出去了,说是去听戏。景柯一直等到这会儿。

舒月嘿嘿笑出声:“这么晚还不睡做夜游神吗我的爷?”手指点在景柯前胸,轻轻推了一把:“今儿我困的紧,不能跟你掰扯为啥帮您把赵越溪娶进门了”

她晃了晃,要向后倒,景柯眼疾手拦腰抱起她。

“做什么!”舒月在他怀中挣扎,景柯心中有气,顺手将她扔到床上。“现如今你怎么像条疯狗一样!”景柯见舒月横眉冷对的样子,训了她一句。“爷们抱着自己女人,能做什么?”

“你才是疯狗!”舒月拿起枕头扔向他:“走开!”她心中堵的狠,看见景柯万分不顺眼。景柯被她砸急了跳到床上压住她:“你再撒泼试试?”

舒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景柯疼的闷哼一声,咬紧牙关,转头用力堵住她的唇。二人闹了有一些日子了,景柯已原谅了舒月算计他,算计便算计了,能如何?她却不服软,一个人自在的紧,做新衣穿新鞋出门喝酒,当真不把他放心里。景柯的唇凶狠,舒月用力推他推不开,趁势咬了他一口,景柯捂着嘴跳到床下,看着舒月发疯。

他眼睛通红,气的直想打她一顿。舒月嫩指一伸:“出去!”

“你他妈是不是外头有人了?”景柯一拳砸到书桌上:“你他妈是不是外头有人了?”二人成亲这么久,舒月从来都是吵架服软的那一个,从前他气了,她笑嘻嘻缠上来,二人没有隔夜仇。这回时间太久,烧的景柯心中难受。

想与她掰扯清楚,却见床上的女子眼睛一闭,睡着了。景柯的怒气堵在胸口,下不去上不来,狠狠瞪了一眼舒月,转身走了。

下人正在赵越溪房中添油加醋的说适才景柯抱舒月进房的事,赵越溪的面色阴沉的紧。看到景柯进来这才舒缓点,凑到他身前,轻声问他:“时候不早了,安置吧?”

景柯懒得与赵越溪说话,抱起她扔到床上欺身上去,却觉得索然无味。静了半晌,起身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