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雎就这么安安静静躲在一边的一个小巷子里,等着队伍走到最后之时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最后一个人的口部,脚上施力将人绊倒,直接拖进了巷子里。
那士兵也是心中惊讶,在被北雎掳了之后,立马想要扑腾两下,试图从北雎手上挣脱开来。再不济,让他同伴发现少了一个人也可。
只是可惜了,北雎冷冷地瞥了一眼想要挣扎的人,三下两下直接将对方的双手缴在后背,用随手从路边顺过来的麻绳给绑上。
腿部也被北雎单膝跪按在地上,还没有动两下,就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巡逻队伍的脚步声已经远去,被抓的人也干脆不再挣扎,就这么一副死人样等着北雎问话。
他心里也明白,绑他的人不杀他,怕不是有什么话要问。
“别怕,”北雎用短匕拍了拍被绑着的人的脸,“问你个事儿,如实回答就能活。”
短匕冰凉的触感刺-激着士兵的脸,让他的身体不由得跟着抖了一下,话语之间虽然哆哆嗦嗦的,却又带着急促之意,生怕慢了一句小命就不在手上了。
“那家人的小金库在柴房下面,有几个酒坛子,酒坛子下面就是地窖,那地窖就是他放钱财的地方。你要是不信,我……”
“你怎么?亲自带我过去?”北雎的话语之中带上了几分玩味,匕首也跟着在对方脸上拍了拍。
冰凉的触感让士兵头皮发麻,求生欲立马涌上心头,“去,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!”
北雎被他这么一副急切的样子给逗笑了,贴在士兵脸上的匕首并没有拿下来,反而顺势将他的脸给往后扭了一下,歪头想要看看对方的样子。
好巧不巧,这一看才发现,熟人!
这不是白天在馄饨摊上用兵戈指她的那个下人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