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懿无言以对。

她自私吗？

为了云越承的恩情，她连自己的人生都没得选择，做遍了恶心龌龊的事。

现在成了她自私了？

云懿有些讽刺地笑了一声，眼神定定地看着宋月：“如果我自私，你们的好日子早在很多年前就结束了！”

“你还敢顶嘴！”见云懿不服管教，宋月气得不行，抬手便又要给她一巴掌。

“云懿？”

就在此时，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男人熟悉的声音。

云懿浑身一震，转过头朝身后看去。

“啪！”

宋月那一耳光直接落在她脸上。

“……”

云懿身体一晃，另一边脸颊也火辣辣。

不远处，站在花园入口处的郁少寒看到这一幕，顿时脸色大变，周身瞬间迸射出冰冷的杀气，大步朝她们走过来。

云懿看着她：“郁……啊！”

郁少寒一把将她拉到身后，眼神冰冷地盯着宋月：“你敢打她？！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