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乔乔眯了眯眼：“那你刚才要说和别人什么？”

“……我和那个女人，亲……亲过，但是我保证只有一两次。”

郁少漠从来都没这么尴尬过，好在现在灯光没那么明亮才看不到他僵硬的脸。

宁乔乔眼神闪了闪，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，别说郁少漠没和夏琳有什么，就算真的有什么，事情已经发生了，她又能怎么样？毕竟那时候他根本不记得谁是真正的她，现在又来计较这些有什么意义。

宁乔乔撇了撇嘴，满不在乎地道：“亲就亲呗，你以前又不是没亲过别的女人，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。”

“宁乔乔……”郁少漠无力的叹息一声，伸手将她紧紧抱住，仿佛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他，无法离开他，只能属于他。

宁乔乔挑了挑眉：“你抱得太紧了，我好疼，松开一点。”

郁少漠：“……”心里像是被一把火烧，又被锋利的爪子抓，他又急又难受，面对她却丝毫没办法。

虽然心里不好受，郁少漠还是将她松开了些，但还是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，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，道：“听我说完好不好？”

宁乔乔没说话，因为她知道，就算她说不听也没用。

果然，不等她讲话，郁少漠便继续道：“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过去那些事，也没有好的向你解释的机会，所以就一直瞒着你，结果却被你发现了。”

“难道不是你让我发现的么？”宁乔乔接过话，挑着眉道：“你是什么人啊，做事从来滴水不漏，就算是失忆了也是如此，明明对陆尧他们那么冷漠，却偏偏对司徒云凉和约书亚表现得那么热情，这么强烈的反差难道你自己会不知道？你故意想让我感觉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，对吧？”

郁少漠皱了皱眉：“是。”

他本来就想找机会向她坦白，所以才会故意漏出破绽给她，也是为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，却没想到她直接就看穿了。

“漠少您可真是运筹帷幄啊。”宁乔乔凉凉地道。

郁少漠却笑了声，低沉的声音认真地道：“错了，宁乔乔，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没有运筹帷幄的意外。”

他算计过很多东西，事业、对手、家人……但是唯一没有算计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