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是因为他穷吧，买不起真的所以只能买假的了。”

小威廉叹气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。

宁乔乔没忍住笑了声，看着墙上那些话，忽然发现了什么，眯起眼疑惑地道：“诶，那幅画的右下角是什么？”

虽然这里每幅画都和真迹看起来差不多，但其实还是有些去别的，比如在每幅画的右下角就有一个花形状的标识，不知道是印上去的还是用什么颜料画的，银色的很浅，需要借着阳光才能发现。

“哦，那是鸢尾花，他非常喜欢这个，所以弄得到处都是。”小威廉道。

“菲利普校长也很虚幻鸢尾花吗？”宁乔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看了眼墙上那些画，收回视线，道：“呃，我是上楼来借卫生间的，你能帮我指一下路吗？”

“ok，请跟我来。”

小威廉道。

楼下，郁少漠本就博学多才，宋医生又和菲利普校长多年没见，三个男人一起聊得很愉快。

过了一会，见时间不早了，他们三人起身告辞，菲利普校长送他们出门。

“宋医生，你的老师会画画吗？”

回去的路上，宁乔乔问道。

“可以说会也可以说不会。”宋医生道。

“嗯？”这话怎么说？”宁乔乔疑惑地道。

“如果你指的会画画是说人体骨骼或是内脏方面，那么我的老师画得惟妙惟肖，如果你是说其他的一些画他根本不会。”

宋医生道。

“哦。”宁乔乔轻轻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