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宁乔乔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，有些无奈的看着还没熄灭的屏幕。

搞什么？专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几个废话？

“是郁少漠给你打的电话吗？”

宁乔乔听到百晓问道。

她抬起头来，才看到百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哭了，带着泪水眼睛直直的看着她。

宁乔乔点了点头，将手机放进包里：“嗯。”

“你现在和他是不是挺好的？”百晓忽然又继续问道。

宁乔乔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，继续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也说不上好不好，反正就这样过着吧，他帮我拿回了冉氏，我作为交易跟他在一起。总之就是继续当情妇呗！”

说到冉氏，百晓眼睛闪了一下，有些错愕的看着宁乔乔：“你……现在冉氏在你手里？”

这是一件让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的话题，当初因为百晓让人删掉监控视频出了多少事，让宁乔乔始终难以释怀。

“嗯，多亏有郁少漠帮忙，现在冉氏大部分的股权都在我手里，我还是很感谢他的！”宁乔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，说道：“所以我当他的情妇才当着这么心甘情愿的嘛。”

百晓眼眸一闪，低下头看了一会地毯，抬起头眼睛直直的宁乔乔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：“乔乔，对不起！”

“……”

宁乔乔愣住了。

在百晓和宁乔乔之间，她们从来没有说过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