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给宁乔乔的那个‘师傅’也是一个女孩，听别人叫她小西，大概比宁乔乔大一点，短头发，画着浓重的烟熏妆，看不出本来的容貌。

宁乔乔看着小西，愣住了。

“干嘛？你不愿意啊？人家当徒弟的时候小费都是师傅的，我还给了你三层呢！”小西白了宁乔乔一眼，以为她对小费的分配不满意。

宁乔乔摇了摇头，她只是没想到还有小费。

“没意见就好！”

小西看了宁乔乔一眼，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
“二七号，往9号包厢送酒水。”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喊声，小西正在挤胸的手一停，转过头应了一声，回过头来对宁乔乔说道：“你运气不错，9号包厢是我们这最贵的包间，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的，一会机灵点，肯定有不少小费！”

一听到小费，宁乔乔立刻点了点头，跟在小西身后。

到了外面，小西熟练的娶了酒水，这桌客人点的酒很多，小西一个人拿不了，分给了宁乔乔几瓶。

“小心点拿，打破了一瓶，我们两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赔的！”

小西警告宁乔乔。

宁乔乔拿着酒瓶的手立刻一紧，更加小心翼翼。

9号包厢在三楼，宁乔乔跟着小西一起坐电梯上去，刚出电梯门就看到经历快步走过来，不悦地说道：“怎么现在才来！”

“新人动作慢嘛。”小西将责任都推给了宁乔乔。

宁乔乔一怔，没说什么，低下了头去。

她打工这么多年，不是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。

“赶快进去！里面那几位爷可都是惹不起的！”经理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