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灵摇头，“不知道相貌，不过我们都知道这人，当初还是我协助你把他封住，如今他破了禁制，将我折磨到这地步，下一个就会来找你了。”

“昨天我强撑着用一魂去找你，就知道你肯定能看出我的异常来，给我个痛快，我真的受够了。”他面带祈求，有气无力。

韩正寰面露不忍之色。

蛇灵抓着他的袖子，“韩正寰，当初是你带我入道，如今你给我个结果，再好不过，不用自责。我今生虽然没成正果，但也种下善因，来世再重新修炼便是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韩正寰哑声道。

“用不着，今生能认识这个朋友，真的足够了，希望你费点心，找找我的转世，重新带我入道。”他说。

韩正寰点头，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他额头上。

蛇灵蹬着腿在原地滚动，半晌后变成一条小蛇，而后化成碎片消失。

原本钉在他身上的铁链脱落，上面血迹斑斑。

韩正寰闭着眼，双手握拳。

我蹲到他旁边，摸着他的手，说：“没事，没关系的。”

他吐出一口浊气。涩然道：“到底是我连累了他。”

等到他平复一些，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