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很安静,没有道士敢发出声音来。
我上前几步,率先鼓掌。
然后是炼狱的人,郑夏阳带头,其他的道士这才敷衍的拍了几下手。
夏梅对我笑笑,转身就要下台,却被老婆子叫住,问她是哪个门派的。
“无门无派。”她淡淡地说。
老婆子脸色一僵,又问她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的比赛。
“很简单,我实在看不惯这群败类在这里跪舔的姿态。”她扬着头,姿态比我还要高冷。
毕竟,我是装的,而她真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。
于是,现场又是诡异的安静。
我秉着救场救到底的原则,再一次率先鼓掌,这次,没人附和我。
但我一个人鼓掌也很带劲。
老婆子对夏梅摆摆手,把矛头对准正在鼓掌的我,“看起来你很激动,要不要上来露两招?”
我摇头。
“为什么?”她惊讶的问。
“我身上疼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刚才我说的时候,只有我周围的能听见,但现在是所有人都能听见,而且配合我周围人的表情,很明显,所有人都知道我什么疼。
我面不改色,余光看着那八顶纸轿子,容想怎么还不出来?
我都这么说了,她要是还不出来,就真的挺能忍。
刚想到这里,在最右边的那顶纸轿子突然动了下,下一刻身着黑衣的容想直接跳出来,冷冷的看着我。
我冲她挑衅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