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声,在我脑袋上弹一下,“想什么呢,她来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五瓣莲是否还在我的手中。”
我暗中撇嘴,坚决不信,就是为了搭讪,容想就是想要见韩正寰才搞了这么一出。
女人的直觉,毫无逻辑,但很准。
我暗暗握拳,下回她再这么弄,我一定冲过去揍她,打不打得过另说,但我守护领土的决心和气势一定要表达出来。
后半夜再也没啥事,总算睡了个安稳觉,杜衡和沐然出去买了两辆旧车回来。
杜衡、沐然和齐林一路,我和韩正寰单独走。
这是韩正寰的意思,对此,他解释说:“追我和丫头的不止刘家,还有炼狱的人,你们跟着我们不安全,还不如分开走。”
其实,当时他的语气还有一层意思。就是他们三个在,会让我们束手束脚。
他们三个对视一眼,虽然不开心,但无可反驳,只好先行离开。
我本以为我跟韩正寰的返乡之路,是一次冒险刺激之旅,谁知道我当天下午就开始发烧呕吐,而且吐出来的都是黑漆漆的东西,恶臭难闻。
我都在想,是不是有人在扎小人诅咒我。
我们只能停在附近的镇上,找间小旅馆,连医院都不敢去,当年晚上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来个据说是专家级别的医生。
那医生给我看半天,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,如果我们不放心就得去做检查。
韩正寰把那医生送走。
我躺在床上,身上疼得不行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等到他回来后,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韩正寰,是不是小川出事了?我前几天还听见他的哭声。”
我和小川早已连成一体,现在我突然毫无征兆的重病,而且身体还没出毛病,一直吐那么恶心的东西,我只能想到是小川出事了。
韩正寰说:“有可能。”
他摸着我满是冷汗的额头,轻声道:“先忍忍,小川的魂魄被融入扇子里。只要扇子不毁,他就不会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