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郑天刀,“你一佛家弟子,为啥要来当道士?”
“我不是佛家弟子,我就是在少林寺学过武功,后来还俗了,我也不是道士,我之前是我们头儿的保镖,后来门派里选不出人来参加这个集训,头儿就让我来了。”郑天刀不好意思的说。
我点点头,“那你们为啥要给他当保镖?”
夏梅看着是个清清冷冷的人,“他说一天十万,保他安全,我挺喜欢钱的。”
我也喜欢钱。
我揪着赵庭伟的领子把他薅到一边,“你为啥过来?别说你有俩保镖,就是一打都没用。”
他笑着说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有钱能使鬼推磨,只要我出价高,总会有人愿意跟我合作,他们正经干活,一年也赚不了十万。”
“我也可以当你保镖。我本事比他们都厉害。”我想了想,决定向金钱低头。
他高傲的看我一眼,摇头,“你可不行,你现在自身难保,那么多人想要杀你,让你当保镖就是找死。”
我悲愤了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我又问他。
他十分潇洒的一甩头发,道:“还是那句话,我有钱,你知道齐洵开价多少么?”
我摇头。
“一百万,我出了。”他说。
“啊啊,你想用钱砸人,咋不通知我一下?”我心里默默流泪。
他看着我,眼神有些许的晦涩,嘟囔说:“傻,就知道盯着我的钱袋子,不知道我这人才是最值钱的吗?”
下午郑天刀和夏梅抓了三只鬼去交差,回来的时候他们说刘涵的人就守在小木屋旁边,守株待兔,明天我要是去找换食物的话,免不了要交手。
我坐在一边啃面包,心里盘算着下面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