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医生瞧见我后背的伤倒是没啥反应,但看见我胳膊的伤却是一愣,“你这伤势怎么弄的?”
我想了想,使劲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,登时就红了眼睛,“被厉鬼所伤。”
方婶皱眉说:“这伤看着也就是一两天的事,不应该呀,现在组织不是正开年会么?”
“对,就是因为年会。”我义愤填膺,握着拳头,语气透着委屈说:“年会上表现优秀的弟子要相互邀战,本来不是啥事,就是相互切磋,可是今年跟我邀战的竟然潘岩那边的厉鬼,也没人管,我就是个小道士,根本没啥本事,就被揍成这幅惨样,要不是我姥爷护着我,我当时就没命了。”
方婶有些同情的看着我,生气的说:“那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,陆长风就是固执,我早就劝他离开,他却始终不听,现在连孙女都护不住。”
我十分感动,哽咽着说:“方婶,您可算是说了句公道话,我姥爷这些年好苦啊。”
说完,我扑到床上,呜呜的哭,余光注意着她们。
方婶和女医生交换目光,然后就是女医生的主场,她一直说我的伤很严重,那厉鬼是摆明要杀了我,情绪饱满,话语点到为止,要是真的听进心里去,我对组织就真的再无一丝好感。
我也不回应,做出一副埋头痛哭的样子。
女医生说完,方婶再度登场,说她跟陆长风很有交情,当年还一起喝过酒,细数组织的黑暗。
我连连点头,表示她说的都对。
方婶看着情绪调动的差不多,话锋一转,开始跟我打听组织里的事情,重点是韩正寰的事情,问我是不是韩正寰的女人。
我看出她眼中的不开心,低落的说:“怎么可能,韩先生那般风流倜傥,有本事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我。”
听到这话,方婶脸色好看些。
“可是,据我们打听的消息,你的确是韩正寰的女人,组织里不是都这么传吗?”她又问。
我生气的说:“这都是谣言,是他们为了分散注意,不想外界插手,就想永远把韩先生给困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