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我送到村口,就开车回县城,毕竟齐爷爷还在医院里。
我自己往家里走,看着街上或者忙碌或是悠闲的乡民,心里想的是,这些人只是普通人吗?
会不会还有像是赵家的人藏在这里面?
我挠挠头,真的感觉现在的日子好费脑子。
回到家里,赶忙去看我的剑,瞧着已经干的差不多了,我开始在上面刻符文。
姥姥目光复杂的看着我,然后进屋翻腾半天,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,手上拿着一本书。
她颇有成就感的说:“这书是我写的,世上仅此一本。里面记录的是我这一脉的本事,你自己看看,能学多少学多少。”
我听见这话,瞬间有了精神,抓着她的手,满是期待得说:“姥,那你教我呗,比我看书更有用。”
姥姥摇头,“这可不行,你并不是我徒弟。”
“我可以拜你为师。”我想也不想的说。
她瞪我一眼,说:“你早就拜过齐阳为师了,当时还行过大礼,祖师爷都过了眼,齐阳一天没把你赶出师门,你就还是他那一派的弟子。”
我郁闷的不行,齐阳就是坑货。
姥姥到最后也没松口,只说让我自己去看书,学出来多少看我的造化。
不过,姥姥记下来的东西都是挺实用的招数,而且材料易得。
我刻好符文,就开始认真看书。
“丫头”
我正看得兴起,突然听见韩正寰的声音。
我脊背猛地挺直。不敢转身,现在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。
就这么原谅他吧,我不甘心,可是不原谅吧,我又舍不得离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