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在韩正寰的指导下,用桃木简单弄出一个小人来,红纸做衣服。纸上书写镇魂咒,洗漱之后,让璇子坐在桌案前面,额头上贴着三昧真火符,庄重的开坛做法。
手持桃木剑,一手抓着黑糯米,边念咒边将黑糯米洒向璇子,等我绕着桌子转了九圈之后,猛地把手里的剑刺入木头人身体里。
而后一缕幽光窜入地窖,红纸上的符文刻在木头人身上,我吁出一口气,把最后一把糯米洒向璇子。
她头顶的三昧真火符猛地烧起来,身上的绒毛被烧焦,等到符纸的火光一灭,她已经恢复如初。
我把剑放在案桌上,顾不得休息,又赶紧把桌子上的木头人送入地窖,摆在入口处,前面恭敬的放上供品。
这才从里面出来,一屁股坐到地上,“把这地窖封死。你们以后别再用了。”
李大爷连忙点头。
我和齐林扶着杜衡往家里走,一路上她偷看我好几眼。
把杜衡送到大壮他们的营地里后,回去的路上,齐林终于忍不住了,失落的说:“看着我喜欢的男人为别的女人受伤,我这心里还真是五味杂陈。”
“林子,对不起,我跟杜衡没啥的,就是”看她眼睛有些红,我连忙跟她解释。
她嗔我一眼,“你道歉干啥,又不是你逼着他去的,我就是感叹一下我这场失败的暗恋。”
我这才放了心,“你不算是暗恋,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杜衡。”
“啊啊,你别说话,好好的让我伤心五分钟。”齐林抓狂说。
我本想把韩正寰放到后山去,但他不去,非要回家,听到他说回家这两个字,我眼睛莫名的有些涩。
那就回家。有他,我也有了家。
我们进屋的时候,齐浩正在喝茶,姥姥坐在他旁边,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