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吗?”齐林担忧的问我。
我摇摇头,想说话,却发现嗓子疼的要命。
烨化喂了我两勺温水,这才好些。
“叔呢?”我哑着嗓子问。
“他还在村子里,咱们下来的时候,村子里的人全都被毒死了,全村一个活着的都没有,李村长和巫师更惨,身上都是伤口,现在叔正在那里处理他们的后事。”他说。
我点点头,“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
“是烨化把我背回来的。”齐林说。
烨化也点头,“是啊,在咱们下山的一个草窝子里看见她的,就把她背了回来。”
“哦,你们先出去吧,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我把头埋在被子里,闷声说。
齐林想说什么,却被烨化拽了出去。
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,瘸子没了,现在虎子也没了。
我咬着被子,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。
在医院住了七天,医生才允许我出院,走之前特意嘱咐我,三四个月不能干重活。
齐浩也把村子的事情处理好了。直接带我们去了飞机场,回到帝都,又转车回县城。
我本想让他帮我送回去,可他不肯,说让我养好伤再说。
我知道,他是怕我想不开,最后拗不过他,只能同意,在县城养伤。
在他给我找的房子里,一日三餐有人送过来,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每天发呆,脑袋里一直是那天洞底的场景,韩正寰的话、那副画像,一桩桩一件件,简直要把我逼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