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齐阳想要再次上前的时候,那只手直接消失了,再也没出现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齐阳冷哼一声,带着我往家里走。
“师父,你觉不觉得刚刚那只手,像个女人的?”我说。
“像。”他淡淡的说。
我听出齐阳对这个没什么兴趣,也就没再往下说。
我好像看见那只手的手背上,有一张人脸。
村长女儿一路叫着回了家,可是我们到门口的时候。村长女婿却没进去,呆呆的飘在门口。
齐阳皱眉,等到他看见屋里那两个杀猪匠之后,笑了声,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,贴在村长女婿的身上。
村长女婿的那一魂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,跟着他进了屋。
我进去的时候,他正在给村长女婿的手腕上缠一条红绳。
“三天后再解开。”他跟村长女儿说。
村长女儿含着泪应了,看着自己丈夫脸上有了血色,感激的要给齐阳磕头。
“不用这么客气,乡里乡亲的。”他安抚好村长一家人,又打发了两个杀猪匠,给他们一人两块钱这才带着我回了家。
在一毛钱可以买一根冰棍的年代,两块钱可以够一家人花一个多星期。
这两天跟齐阳熬着,我实在是太累了,被他抱着,路上就睡着了,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。
那还是齐阳把我叫醒的,不然我可能会一直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