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竞技体育的残酷。
下场后,队医给他做了检查,脚踝有轻微扭伤,略肿,其他并无大碍。
回去的车上,段昭捏她的手:“吓着了?”
虞笙平复着心情:“你明天,还能比么。”
还剩最后一场,1500米,明天是资格赛,后天决赛。
这是他强项,但他脚踝有伤。
在她眼里,那个伤再小,也是伤。
“比啊,”段昭眼尾带笑:“我这人有强迫症,差一块金牌没拿到,我不舒服。”
“你脚腕肿了。”虞笙抱着摄像机,目光落在他左脚挽起的裤腿上,脚踝肿的比刚才厉害。
“我这不是,”段昭轻笑:“没腿毛,就有点明显。”
虞笙皱眉,这话弄得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要是有腿毛,”段昭说:“你都看不出来。”
虞笙小声辩驳:“有腿毛又不是穿了条毛裤。”
“我没见过,”他扬眉问:“你见过啊,谁的啊?”
虞笙气得想掐他嘴。
人是好人,就是嘴欠。
段昭刮她鼻子,带点哄的说:“给爷笑一个,等比完赛,爷还有惊喜给你呢。”
虞笙:“……”
终于迎来最后一个比赛日。
体育馆内通明,上空悬挂各国国旗,冰面反着耀眼的光。
这个地方,虞笙工作一周多,见证过激动,惊喜,与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