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脸色一顿。
他还想细看,她忙把手机关了,揣兜里:“这群就我、蒋星遥还有桑菓,就叫着玩的。”
段昭拖长音的“哦”了声:“都泡着了?”
虞笙不怎么想理的嗯了声,手默默在兜里把手机调成静音。
他故意,手指在她大腿上画圈圈:“昨天晚上,货也验了,也用了,这鸭还满意吗?”
怪痒的,虞笙把腿移开。
“不满意?”他立刻又问。
撩人夜色下,叫卖声此起彼伏,这男人压低声线,问着一些极其隐私的事,就好像他们正在做某种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虞笙撩了下头发,别过目光,小口喝着石榴汁:“不满意,还能退货?”
“一经售出,概不退货,”段昭拉椅子凑近:“这边建议您,永久使用。”
虞笙:“……”
她都快疯了。
曼谷的六月,雨水相对较多,来的又快又突然,他们刚打卡完最后一个景点,几声闷雷刺破夜空,倾盆大雨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大家只好到最近的一间酒吧避雨。
这虽然是清吧,但表演的不是歌手。
台上身姿妖娆的女郎,手握钢管,开叉,翻转,曲线婀娜的顺时针旋转。
虞笙见段昭朝她看,不太愿意的两手捧住他脑袋,扳回来。
“不能看?”段昭扬眉,牵她到背对舞台的位子坐:“那我就不看,我要看,就看你给我跳。”
导演他们买了几杯苏打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