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上不允许开手机,虞笙也不好意思背后议论人,就从包里翻出支笔,在小随身本上写:你们教练怎么怪怪的。
段昭接过笔回:更年期。
虞笙:男的,也有更年期?
段昭:有吧,这不就是。
虞笙:完了,那你到更年期,会不会也变得脾气很古怪?
段昭:我没有更年期,我和你在一起,心理非常,阳光。
虞笙:说的你们教练好像老光棍一样。
段昭:差不多,他刚脱单。
段昭看她,想慢慢渗透,提前打个预防针,省得到时接受困难。
没想到小姑娘的注意力不在那。
“你这个字,”虞笙默默看笔记本上的小学生字体:“怎么越写越回去。”
看人挺张扬的,谁能想到字写的一笔一划,横平竖直。
“你写的倒是,”段昭意味深长:“龙飞凤舞。”
他不说,她都没意识到,猛的盯着本子上的对话,恍然大悟的笑了。
她在模仿他字体的同时,他也在模仿她。
虽然那四年谁也没有联系谁,却都在潜移默化的,向对方靠拢。
约莫五个多小时,飞机抵达曼谷机场,他们到的这个时间,正是午后最热的时间,走出登机桥时,虞笙就感觉到扑鼻的热气。
段昭替她拿包,顺势牵住她手:“走不动了?我背你?”
“不要了,这么多人,”虞笙见他额头上热的出汗,从自己包里翻出包纸,抽一张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