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昭感受到目光,停下时,短刺的黑发还滴着汗,他抓起丢在沙发上的t恤抹了下,仰头看她,略带玩味:“我这么好看?”
虞笙耳根蓦的发烫,移开目光嗔怪:“你训练就训练,怎么还光着练。”
“我穿裤子了,”段昭指了指脑袋:“你又,脑补把我扒光了?”
这叫什么话?
虞笙心虚,没什么底气的威胁:“你要再这样,我就不租你房子了。”
“我就自己练一下,”段昭叹息的走去洗澡:“这也被人警告,而且明明被看的人是我…”
虞笙走下楼时,不太痛快的小声嘟囔:“反正面都一个样子,谁稀罕看。”
真是的,说的好像自己吃了很大亏一样。
她一推开卧室门,就看到一个半裸男在,蹲下去,站起来,蹲下去,又站起来。
想过她心情吗?咖啡都省了,还能持续工作一整夜。
虞笙闷闷的从冰箱里拿出一桶牛奶。
突然,关上的洗手间门,又忽然打开。
还是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,露出半个身子,眯着笑警告:“我现在要洗澡,还要光着洗,别偷看,小姑娘。”
虞笙气得将牛奶置于桌上:“你要是不想被人偷看,就把门锁好。”
从里面传来声音:“我想。”
虞笙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