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是来取花的,从兜里掏出订购小票给老板娘,嘴唇打颤的念叨:“太吓人了,太吓人了。”
老板娘收下,拿起一束已经扎好的花给她,好心道:“你要是现在不敢出去,就在店里等一会儿,等警察清理现场再走。”
“我等等吧,”女孩心有余悸:“我刚过马路,就看她跳下来,就摔在你家旁边的奶茶店门前,太可怕了!”
“男的女的啊,”老板娘跟她攀谈。
“女的,”女孩说:“挺年轻的,也不知道几楼跳的,地上全是血。”
虞笙大概听了几句,又从同事群里看到几百条的聊天记录,好像前面有人拍到全过程,但被群里的领导命令删除了。
从聊天内容看,她都觉得是一个很可怕的过程。
她捏了捏段昭的手,感觉他手还很僵:“你是不是,有晕血症。”
想到他原本就抵触红色,看到那一幕后,又一直脸色缓不过来,就想到这个答案。
段昭已经平复呼吸,勉强弯起唇:“应该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被吓着了?”她特别担心,看他拿着水不喝,就端着他手往他唇边送了送:“你喝点水,压压惊。”
段昭似是缓过来许多,笑了笑:“你怎么不给我胡撸胡撸瓢儿呢。”
老话都是这么安慰受惊的小孩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