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忽然有个念头。”
“爱妻想说什么?”
凤绿被灼风一声声的“爱妻”喊得头皮都有些酥麻。
“我在想,若我们先于旁人相识,又该是怎样的光景?”
“无论早晚,无论先后——”灼风恋恋不舍地松开凤绿,埋入她的青丝间,吸取那独特的香气,双手抚上那光洁细腻的腰肢,重又将她贴紧自己心口。良久,他的声音悠悠缠绕在她四散的青丝间,如柳絮般轻柔飞舞,“宁儿,只可惜你我夫妻二人,道是荒废了多少时间。”
“无关早晚,无关先后——若没有这些年的经历,如何会有如今的你我。”
“等打完这一仗。”他在她心口落下一吻,“你只做我的妻。”
“好,等打完这一仗。”她搂住那坚实的背脊,“我只是你的。”
目光交缠,两心相知,繁华落尽,时光竟变得如此静好,叫人不敢相信。
而这一年,他三十六岁,她三十一岁。
说早不早,说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