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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听闻谢锦随与孟长宁想再拜一次堂,成一次婚之后,孟母就坚持要让她自己绣喜服,若不是谢老夫人在一旁劝着,就不止是绣喜帕了。

“长宁——”

孟长宁眼里突然冒光,“谢锦随,要不你、”

话还没说出口,便被谢锦随打断了,“你母亲说了,这帕子只你自己绣,旁人都不能帮忙。”

“可是你帮忙绣一下,她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孟长宁哀求道,“你就忍心我顶着那蠢猪一样的图案上花轿给你丢人吗?”

谢锦随想起她从前的喜帕,唇角不由得弯了一下,“我不介意。”

“我介意!”孟长宁又想起一事,“谢锦随要不你去瞧瞧母亲带来的东西里有没有咱们从前的喜服吧?咱们找到从前的喜帕充数如何?”

“那喜帕不是被你自己压箱底了吗?母亲怎么可能找到带来。”

谢锦随此言一出,完全是打破了孟长宁的幻想,是哦,当时她嫌弃喜帕太难看,就把东西随手给塞在哪个角落里去了。她自己都找不到,别人怎么可能找到。

孟长宁瞬间就泄气了。

“要不,这亲就……”

“不行!”谢锦随拦住她,不让她再胡说,“当初和离书是你先写的,如今你要是不补偿我一场婚礼,我是不会罢休的。”

谢锦随虎着脸,坚决不能同意孟长宁的糖衣炮弹。

“我那不也是……形势所迫嘛……”孟长宁有些心虚,“那你不也签字了嘛……”

见谢锦随盯着她,孟长宁的声音是越来越小,然后乖乖拿起了喜帕,开始了东一针西一针的磨洋工之路。

好说歹说这把孟长宁哄着,半个月后,这喜帕算是竣工了。谢锦随心中真是有一种长年打仗一朝得胜的喜悦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