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言昭现在是五品?”萧彧抬眸:“传话礼部尚书,拎不清玩意,不必往朝堂上带了。”
四喜躬身应是,将此事记在了心中。
大魏朝的官员,五品是个分水岭。
五品往上便是高级官员,必然要上朝,而五品上不上朝在两可之间,五品往下就更不用说了。
对京官来说,没有资格上朝,基本算被排出了权利中心。
四喜也不禁感叹,论本朝作死第一人,非徐言昭不可。
这位娶了长公主,又有个县主嫡女,躺着也一生富贵的人。
蹦跶个什么,全蹦跶没了!
翌日朝会,御史台两位官员遭到黜落。
本朝言官没有因参奏获罪的,这两位实是收了外地官员大笔的孝敬银子,以贪墨罪被查处。
当然,有心人便会留意,被黜落的两位,同时也是在嘉宁县主的事上,蹦跶的最欢的。
若真大义凛然便也罢了,可偌大京城,真只嘉宁县主欺压世家女一件事?
不过是嘉宁县主的这件事,能闹到最大。
若是参奏成了,便是要大大的扬名官场和民间。
萧彧处理的不动声色。
但有眼色的臣子,难免提点同年或者好友,很快整个朝堂便安静了下来。
不安静下来也没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