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凉飕飕的,还有着破风声传来。
我的后背是对着马车车帘处的,也就是说--有暗器!
我的瞳孔猛地一缩,第一反应就是要把郁承君扑倒,好躲过暗器。
可是,郁承君居然直接翻转了身体,把我与他的位置调换,顺势用嘴封住了我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声。
他的嘴唇还是那样的凉,就像初春的时候,枝头上的露水结成的冰那样凉。
我听到利器没入皮肉的声音,还有郁承君喉咙里的闷哼声,我开始怕了,比刚刚知道刺杀的时候还要怕。
我想要呼喊郁承君,可是他的唇堵着我的嘴巴,我喊不出来。
眼泪开始溢出眼眶,一滴一滴的顺着我的脸颊往下,最后滴到手背上。
并不温热,和郁承君的唇一样凉,凉到没有一丝温度。
终于,郁承君慢慢放开了我,他一向有些阴沉的凤眸开始慢慢变得混沌起来,最后,一丝光亮也见不到。
“郁承君,郁承君!”
我拼命喊着他的名字,可是一点回应也没有。
马车外的打斗也停了下来,风掀开车帘,看到郁承君和我狼狈的样子,脸上虽有吃惊,但还是熟练的点了郁承君的几个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