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觉得这些人都是无业游民闲出来的病,他们来闹又不能得到什么好处,不知道是为什么了。这可苦了我和苏仙,他们闹我们又不能不管,总要分出经历去对付这些人,真是招人烦。
可这次,我和苏仙却想错了。
当我和苏仙手里夹着银针,想要给来人一些教训时,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一位容貌姣好的年轻妇人,带着十几名水灵灵的少女站在医馆门前,后头还跟着两辆马车。
我不大懂这些人是干什么的,但看那衣服我也知道这些人怕是来头不小。
我们不是常说什么人靠衣装马靠鞍,这些人应当就是这样了,她们的穿着名不名贵我是不知道,但是好看气派我却是能看出来的,光那亮闪闪的衣服,只怕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。
前头那位妇人一见我,眼里就蓄满了泪水,簌簌的就往下掉,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。
我只来得及把手里的银针收回袖中就被抓住了,死死的,抓的我手腕都泛红了还不肯松手。
那妇人只管抓着我掉眼泪,却一声不吭,不得已,我只能自己问,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我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,她哭的更凶了。最后,还是那妇人身边一个叫锦兰的丫头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锦兰洋洋洒洒的说了大半个时辰,说到动情处还抽泣两声,简直比天香楼说书的说的还要精彩,说的你就像能亲身经历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