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壹失笑：“一起吧。”又对着其他三个看着自己的人点头示意都可以一起。

苏少媛对着零壹一顿花式比心加飞吻，这才跟到了队伍最后面学习。

看着狗腿模样的队友，cky笑骂一句：“用完就扔苏少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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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壹在最前面一遍遍将动作分解开，偶尔看到动作不规范或者错误的也没有立刻停下来去纠正，而是等到一遍结束才纠正。这样她们学到的动作就是连贯的，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进度影响其他人。

练习室的人一直维持在40人左右，学会的练习生转移到其他的练习室，好把空间都留给零壹教学。

到后来，每个练习生都没有闲着，有教其他练习生学习的，有帮忙带夜宵的，有帮忙买水的。

摄像大叔看着这群练习生互相帮助，打气加油，那股藏在心底关于这份工作的漠然悄悄的减淡几分，突然生起了几分欣慰。又调了调焦距，这么好看可爱的孩子们还是得拍清楚些。

而在一楼总控室，导演谢时伟看着监控器中的画面，久违的感到了些许轻松。或许自己知道片子该怎么剪了。

录制之前制片人的警告犹在耳边：“第一期，不管是红还是黑，我就要它爆。老谢，你也该知道我们以这个赛制选人冒了多大的风险。”

谢时伟明白他的言外之意，如果好的剪不出来，那就只剪练习生之间的矛盾冲突，黑总是比红容易。甚至于是为了流量只突出她们的竞争。

现在，谢时伟突然想要来一场冒险，这场冒险以爱之名，护“你”远航。

监视器中，墙面上的钟表时针轻轻滑过4，秒针慢慢悠悠的转了一圈又一圈，几个练习生互相掐着对方的胳膊醒神，试图找出正在练习的学员动作不规范的地方，想要减轻一些“小老师”的压力。

四个练习室中都是如此，暖黄的灯光照射着练习生们稚嫩的脸庞，温暖而又坚定。

第十三章

二十四小时差两个小时，上午十点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