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道道目光中，渐渐出现了冷色。

“最好，不要试图，挑战我！因为，我比你们强，强很多！”

函姜不无在意地看着这一幕。

“我说的不是在座某一个，而是所有人，加起来！”

函姜冷冰冰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。

“如果你们比我强，那就不会是……我在上面、而你们在下面了！”

函姜脸间冷色猛地一收，再次恢复了微笑。

忽然。

“我说的，对吗？”

函姜笑眯眯地看向身旁桌子后的身影；

那是张平平无奇，甚至有些其貌不扬的亚裔面孔；

如果硬要说特异的地方，就是那一双狭小、却很明亮的眼睛。

男人犹豫了下：“对。”

“跟长官回话，不是应该……起立吗？”函姜笑眯眯地看着男人。

压抑、沉闷，骤然笼罩了整个会议室；

周围那一道道目光中，瞬间爬满了怒色，比之前明显还要严重；

甚至，男人身旁坐着的女人，寒着俏脸就要开口怒斥。

男人却朝女人摇了摇头，然后缓缓起身：“回长官的话，对！”

寂静中，函姜笑眯眯地看着男人。

少顷。

“那你认为，我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把你们干掉呢？”

男人静静地看着函姜，最终答道：“因为长官仁慈！”

函姜却摇了摇头：“不对，重新回答。”

男人那狭小的双眼眯了眯：“因为，长官顾全大局！”

函姜却笑眯眯地再次摇了摇头：“还是不对，再重新回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