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啦。”温嘉卉跟着叶景南上了车,等扣上安全带之后,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, 扭头问叶景南说:“我这样没有答应你的追求,又要你开车带我, 这行为会不会有点奇怪?”

以前她常常在网上看到有人批判一些女生一边吊着追求者, 一边又在享受对方带来的好处。私底下她和朋友们聊天的时候, 大家也都是对这样的行为相当嗤之以鼻的。

不过叶景南的回答打消了她的顾虑, 他说:“这只是正常的社交活动, 作为同事我顺路送你回家是很正常的行为, 以前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。”

“那你意思就是如果不顺路的话, 就不会送了是吧?”

“这个也要看情况, 可能会送,可能会想一个折中的办法。”

“你说的对。”听完叶景南的说法,温嘉卉这才心安理得靠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。看来是她太紧张了,在意的事情太多,反而会丧失对事情的客观评价。

一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, 明显各自都在想心事,下车时两人还友好地道了别。

晚上,温嘉卉不出意外地失眠了。

叶景南在停车场说的那段话,就像是路边小摊用喇叭播放的叫卖声一样,重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, 只要一想到那些说辞,她都会害羞地无地自容,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,最后折腾到大半夜,最终抗不过瞌睡才睡着了。

第二天她还是按照往常的时间起床,只是困得要死,也没什么精神。

可今天是假期的前一天,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,温嘉卉特意用冷水洗了一把脸,又在楼下咖啡馆买了一杯黑咖啡,就着面包一口气灌了半杯,才勉强找回一些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