砦泠莫名就有了点心虚,转瞬又理直气壮起来。

我这是帮你训练它呢!你看它这么笨,将来怎么看家护院!

时染倒是没想到自家的猫这么上进,她就是纯粹觉得砦泠是个熊孩子,老是欺负弟弟。

时染撸了一会儿小狗,再给小二倒了一盆奶。正准备扭头跟砦泠说说规矩,让他平时收敛一点。回身却看到砦泠已经跃上了屋顶。

一个来帮工的年轻女人笑道:“完了,这是生气了。”

时染笑呵呵,心里一阵无语。这段时间砦泠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每次离家出走时间都不超过两小时。

呵呵,这叫闹脾气?这纯粹就是溜出去玩了吧!

但砦泠还真不是。

砦泠端坐在屋檐上的兽头上,这套四合院的正屋起的房梁高,蹲在上面,能看到巷子里大部分的地方。

金锭桥,桥边的大槐树,还有方圆几百米的情形,在上面可以一览无余。

砦泠扭了扭猫身子,环顾四周没人看到就消失不见,化成了原来的无形灵体。

唔……

不是他的错觉,刚才的猫形还看的不明显,现在再看,很多地方有了些不同。

比如桥边的大槐树,上面萦绕着一层浅浅的铅灰色气息。

路边走过的人也都各自带着不同的气息,有的是淡淡的青草色,有的是青青的翠绿色,有的是黯淡发黄的色彩,有的是一点点的枯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