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好,再加上时染本身也会做人,只要是她看着脸熟的同行过去光顾生意,炒面总是装的冒尖。

同行们也开始时不时给时染打个招呼,偶尔还有几个也给时染送一送自家的东西。

这一团和气中,唯有赵春红格格不入。

她气啊,气时染生意好,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借口。

毕竟她没出摊,是被别人逼的,不干时染的事。她抢位置,时染给了,一句话没说。

人家摆明了自己的生意风生水起,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。

赵春红气的肝疼,只觉得火气发不出去。

别人家的生意都是越来越好,她家则是每天还那样。

赵春红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,吴婆子在边上终于忍不住了说了一句:“不就是个槐花饭,过不了几天就没槐花了,你气个什么劲儿。”

赵春红不耐烦道:“我知道!”

但眼瞅着别人家红红火火,她哪儿能不眼红呢?

赵春红突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,眼光一亮:“妈,我记得你也会做槐花饭吧?”

吴婆子手一抖:“会做倒是会做……”

赵春红打断她:“会做就成!”

哼,什么榆钱槐花,早些年没人吃的东西,现在倒是突然热闹起来。不就是野菜?

当谁不会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