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就这些,公子每天清晨要练半个时辰的剑,时间快到了,一会你去厨房把公子那份餐食端过来,你要有点眼色,公子满意了,你才能留在这里,若不满意,你只能去倒马桶,知道吗?”

虞浓眼睛转悠,四处查看着环境,看样子楚雄对儿子相当宠爱,东厢里的摆置都是贵重品,床铺上全是银灰色绸缎,还闪着丝状的光,一看就是古代织品里的高级品,看来这位楚公子在他父亲心目中的份量不低啊。

光是剑,就单独挂了一面墙。

她当然听出了吴总管话里的意思,就是,你既然抢了这份差事,就要做好,如果做不好,那就对不住了,还想干,那就去刷马桶吧。

“我知道了,麻烦吴叔了,有事再找您。”虞浓不放在心上地应道。

在她的感觉里,除了现实的楚瑜,其实梦里的楚瑜,并不是很难搞的一个人,有时候她都怀疑现实梦里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?

再怎么样,她觉得自己这份差事,总也不会丢的吧。

他总不会对她不满意吧?在梦里,她莫名有种自信,最难的是怎么接近,接近后就不难了。

吴叔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什么,转身就走了。

人一走,虞浓看向起居室,里面摆着黑漆棋案、花几和弧形凳,材质看着像昂贵的黑酸枝,通体一色,两色杂施,素雅高洁,很高级的样子。

右面是卧室,她飞快地进去感受了下,阳气很少,应该是因为楚瑜没有住几天的原因。

看了眼起居室摆的茶桌长椅软榻屏风,她走向了床。

说是床,其实古代的架子床,就像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,四四方方,占了老大一个空间,雕得精美大气。

出入挂着墨绿色的幔帐,幔帐已经掀了起来,里面铺的都上好的绸缎,里面还摆了柜子,柜子上放着把玩的物件。

床前有脚踏,墙侧靠近架子床,摆了一组衣柜,另一侧隔着屏风是张软榻。

这里阳气能稍微多一点,但是跟现实楚瑜的卧室不能比,少得可怜,毕竟现实里那间卧室他可是睡了整整十六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