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镇定,心里想得是,来了吗?

若真来了,她可真是轻松了,直等来人一进来,就给他一个透心凉。

可旁边咕咕比她更迅速,大概感受到了入侵者,它愤怒起来,它已经将虞浓这里当作自己和她的巢穴,绝不容忍外人进入。

它一个翅膀扇起,想冲向门,结果将头上亮着的灯,打掉了,摔在了地上,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
屋子里一片黑暗。

门外鬼鬼祟祟开锁的声音一顿。

虞浓看了眼地上摔得稀碎的灯,知道已经打草惊蛇。

“谁?”她出了声。

等了许久,门外再没有声音,也没有人开口回答。

门口的椅子也没有被推开。

门,一直没有打开。

这一夜,虞浓没有睡,一人一鹰如临大敌,就坐在门的对面,直到天亮。

它的一双小豆眼,亮得惊人,如果不是虞浓抱着它,它几次都冲到门前。

在天快亮的时候,她悄悄打开窗户将它放飞,然后整整衣服,走出了门。

宿舍工人已经起床洗漱。

男宿舍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。

“怎么回事?他怎么叫不醒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