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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名赫赫的夏侯召就会因此沦为笑柄,贻笑大方。

夏侯召没有父母,他对那对死去的爹娘也没什么感情,府里连牌位都没摆一个。

木宛童不需要早起去见公婆,所以格外轻省。

木宛童洗漱后换了一身高领的襦裙,将脖颈上的痕迹遮挡的严严实实,只是白玉样的耳垂上带着红痕和齿音,眉眼也比平常多了几分清媚,旁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原本该是苦芽题她梳发,却被夏侯召赶了出去,他环着木宛童亲自替她绾发。

苦芽憨憨的一笑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,木宛童给她打着手势,让她不要担心。

木宛童从来没相信过夏侯召的手艺,过年时候剪的窗花,包的饺子,还有系的丑丑的披风。

果不其然,木宛童的预感是准确的,夏侯召忙碌了许久,才将玉簪斜斜的将头发吊了起来,看起来歪歪斜斜松松垮垮,好像马上就要散开一样。

木宛童耐着性子看他摆弄自己的头发,夏侯召虽然眉宇间带了些忧愁,却还是兴致勃勃,格外认真。

“把头发束起来就好了。”眼见着日上三竿,木宛童看着自己的头发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,便忍不住握着他的手指挥。

两个人从昨天就没正正经经吃过饭,说不饿是假的。

夏侯召在她额上轻轻一吻“嫌弃我?”

“可不就是嫌弃你!我饿了。”木宛童言笑晏晏的看着他,语气和眼神里倒是没有丝毫的不满和嫌弃。

夏侯召握了握她细白的手指,便取了一条紫色的丝带,将她的发拢在背后,柔顺的青丝光可鉴人。

他捻起一缕发,轻轻印上一吻,比往日都多了几分缱绻温柔。

木宛童通过镜子瞧见他的动作,脸漫上红色,好像她从昨晚开始,脸红的次数就格外多。

木宛童眼尖的看着夏泺在外晃悠,似有要事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