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狰狞的面目,残破的身躯,迟缓的行动,怎么看怎么像我在现代社会理解的丧尸。

如果是捉摸不透的鬼,我可能还怕一些,但这种物理意义上的玩意儿,感觉能看到血条,我似乎没那么恐惧了。

“我来帮忙!”

大吼一声给自己壮壮胆,我抄起手里的拨火钳,一个跳跃猛挥,只听咚的一声,墙上一个快要翻过来的僵尸被我打到外面去了。

老两口看我这么虎,不禁露出赞许的目光,甚至提供了别的兵器。

“姑娘!快,厨房有铁锹!”

用铁锹的话会把这些人给铲的面目全非、血肉模糊吧,生理上我不是很能接受啊!

我跑去拿了铁锹递给老爷子,自己还是拿着拨火钳狂挥乱舞。

“这些是活的还是死的啊!”我一边打地鼠一边问。

“我都闻到臭味了,肯定死的!最近几个村里的坟总是被刨,就是僵尸复活要害人啦!”

老爷爷这么说着,又是一铲子过去,看到他这老当益壮的体力。我忽然觉得,我要是想跑,也打不过这两个老人家吧!

而且被挖坟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楚应予在的时候不说啊!现在说有个屁用!

双臂蓄力,牟足劲一钳子过去将墙上一颗脑袋打歪,我喘了两下,只听到被打裂的骨头里,啪叽落出一坨黏糊的东西。

恶臭混合着难以言喻的腥味散开来,高度腐烂的肉块里蠕动出一条黑黝黝的大肥虫。

蛆的染色版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