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琅一笑,那犹如生离死别般的氛围才缓和几分。
“你不用激将我,我的确就是害怕了,胆怯了,怕你伤怕你死,怕我保护不了你,”他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,目光越发温柔,“但是更怕你难过。”
“一起走吧,去交祉。”
有些话,不必说,有些话,不必问。
感情并非是一种无法承受苦难的东西。
确定了姜幸的心意,季琅在豫阳也没多做停留,第二日三人就坐着马车离开了,后来姜幸才知道那个宅子是季琅为了安置她让长安买下的,虽然只有一进,可对于他们来说,那也是好大一笔钱。
姜幸在马车上数落季琅。
“宅子也就算了,那桌山珍野味竟然也是花了好多钱买的,我还以为是长安自己猎的呢,不管怎么说,咱们现在不比之前了,花钱不要大手大脚的,尤其不要花到这种不必要的东西上……”
“你不是吃得挺开心的嘛……”季琅小声嘟囔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知道我错了!”季琅赶紧低头认错,哪里还有什么骄傲的影子,他睁开一只眼偷偷瞄了下姜幸,见她不继续训斥了,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:“但是……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,我是心中有数的。”
姜幸看了看他:“你有什么数?真要杂耍卖艺吗?”
季琅以前是跟她说过这样的话,身无分文了还可以卖艺去,胸口碎大石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