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不知道,我可是知道的。这些年,你为了让祖母断了念想,出去纵情声色,横行霸道,和那些酒肉朋友混在一起。但是碎玉轩的书,你一本也没落下去过,甚至有的都翻得卷边了。”
季琅瞪着眼睛,有些气急败坏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!”
他可是故意藏在密室里头读书的。
季清平不答,只继续说他的意思:“就算现在让你参加科举,小叔在一甲榜上也能留下名字吧。”
“你想让我走科举?”季琅挑了挑眉。
季清平笑了笑:“这是最证明实力的一种方法不是吗,到时候谁也不能说什么。”
看季琅不说话了,便知自己的话他听到了心里去,这次不打算再继续当他的二世祖了。
“既如此,”季琅抿了抿唇,终于开口说话,“那些东西,我就交给沈轼之好了。”
对面的人点了点头:“沈相身兼大理寺卿,理应查清实情,还我一个清白。”
话说到这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季琅也不好在这呆太久,他走到牢房门口,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,眼皮一跳,问跟他走到门口的季清平:“除了我,还有谁看过你?”
“咳!”谁知道季清平像是突然呛到一样,神色难得有些局促,他扭头看了看,回身后看着地上,“齐秀戎派人送来的,总不能亏待了我,侯府到底对齐家有恩。”
“是吗?”季琅摸了摸头,“那我还错怪他了……”
他嘀嘀咕咕走出去,刚要走远,季清平看着他背影,突然喊了一声“小叔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