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才得知真相之前,他不是非常不喜欢静宜的吗?怎么还会给她送饭?

傅文清便是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给了蒋青青,蒋青青听罢之后,摇了摇头,“静宜那哪里是胃疼,她那是……”

蒋青青到底也有些不好意思,瞬间停了下来。

“那是什么?”傅文清好奇地问道。

蒋青青想了想,还是微微红着脸道:“那是她来月事了。”

蒋青青声音如蚊蝇,而傅文清听罢之后也是迅速红了脸。

本来蒋青青是不打算说的,但是转念一想,还是将实情告诉了傅文清,因为她想让傅文清以后在翰林院中为栾静宜遮掩一下。

“静宜每次来月事的时候,都会疼得厉害。以后……若是再碰上这种事了,看在我的份儿上,你能帮她遮掩一下吗?”

傅文清红着脸点了头,“好。”

说起来那次也真是惊险,要没有冉大人恰好的出声阻拦,那大夫估计就真的要被请过来了,这样一来,程翌他说不定就要露馅。

不过傅文清仔细回想了一下,除了这一点之外,迄今为止,程翌好像并未露出其他引人怀疑之处。他平常的行事做派,就真的跟男人无二,若不是青青将这件事告诉自己,自己还真猜不到程翌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。

自从知道程翌其实是个女子之后,傅文清的心里舒坦了很多,在翰林院的时候,跟栾静宜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。

其他人都是暗自纳闷,怎么傅公子跟程翌突然间这么熟了?

栾静宜的父母在大顺呆了一阵儿之后,无奈之下,也只得回北於去了,毕竟不能放下北於那一大家子不管,再说了,他们留在这里时间长了,也会惹人怀疑的。

……

两个多月之后,六皇子完成固堤的事情回京,固堤所用的全部银子加起来,还不到往年的一半。由此便可推算出往年固堤的时候,从上到下都贪了多少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