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颜转头过来看了他一眼,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,我自己去打听就是了。”

谢安澜牵住欢颜的手,“能为你效劳,我乐意之至,请顾小姐千万要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
他自然十分高兴,欢颜不再跟自己见外。欢颜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,纵然是对蒋青青和栾静宜也是如此,谢安澜巴不得她多来麻烦麻烦自己。

第二天,谢安澜那边就打听清楚了,那女子的确不是傅家的亲戚,而是正如蒋青青猜测的那样,那是傅家要给傅文清撮合的女子。

那女子姓曾,祖父以前也曾在翰林院做过大学士,傅文清的父亲也算是他的弟子,当年那位曾大人告老还乡之后,就带着全家人离开了京城,不过傅文清时常跟他有书信往来。这次是他儿子带着孙女儿来的京城,暂时住在了傅家。

“原来是傅大人恩师的孙女儿,那这关系还真是不一般。”

谢安澜亦是道:“据说那位曾小姐自小随他祖父处念书习字,文采斐然,傅文清那样的书呆子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吗?我看蒋青青是悬了。”

欢颜闻言冷哼一声,“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喜欢见异思迁,我瞧着前阵子那傅文清还对青青依依不舍呢,现在倒跟那什么曾小姐两个人单独一起赏花灯去了。”

谢安澜笑道:“你为蒋青青抱不平就抱不平,怎么还扯到所有男人头上去了,别人我是不知道,可我是绝对不会见异思迁的。”

“世事无常,这谁能说得准?”

“我要是见异思迁了,岂不是白搭了我苦苦追着你的这几年。”

欢颜闻言一笑,“怎么?不甘心了?”

谢安澜将手里刚倒好的一杯茶递给欢颜,“甘之如饴。”

栾静宜到的要比欢颜预想得提早了近十来天。

“怎么这么赶?”欢颜瞧着栾静宜脸色憔悴,路上估计都没怎么休息。

“马上就是考试了,我当然得尽快赶来。欢颜,”蒋青青虽然面色憔悴,但是看着欢颜的一双眼睛却璀璨耀眼,“我的目标可是状元,不逼自己怎么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