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。”流月道。
姜页也是临死前才知晓的,眼下自然不能这么和流月说,只道:“我也是找人打听的。”
“怪不得姑娘刚回伯府的时候,对所有人都有怨愤。”那时候流月不止一次劝过姑娘,姑娘均不听,直到清羽院被毁,姑娘幡然醒悟,直到这一刻流月才明白过来,前几日觉得姑娘哪里变了,就是这里变了,对伯府上下的认知不一样,眼神也觉得平静且清澈了。
姜页点点头,认同流月的说法。
流月不解地说道:“可是姑娘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她可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那我们以后得防着点伯夫人了?”
“嗯,没错。”
得到姜页肯定的回答,流月感觉心里凉凉,仿佛置身于危险之中,她不是笨人,知道后宅的斗争,说不定以后伯夫人还会对姑娘不利。
不过不管怎么样,她都会好好在姑娘身边,于是道:“姑娘,你放心,我会防着她们的。”
姜页知道流月明白了,也知道流月对自己的忠心,对流月笑了笑,两人说说笑,将要到东小院的时候,姜页自觉放慢了步子。
流月疑惑地问:“姑娘,怎么了?”
姜页道:“以后在东小院时,说话也要注意点。”
流月心下一紧,想了好一会儿,放低了声音,道:“姑娘,因为院里的丫鬟婆子是伯夫人的人?”
姜页点点头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