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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不家的都一样。”旷云野埋下头,继续吞云吐雾,将神情湮没:“我既然没有,就不需要。”

顿了顿:“也不相信。”

伍子骏拧眉:“那你也不能一辈子”

话未尽,一个酒瓶砸在了胸口。

“以后,也一样。”旷云野又抓起另一个,和他手里的碰了下:“放心。她赢不了的。就这样凑合过,挺好。”

“叮——”

夏锦浓这晚睡得浅,手机响了声,竟是醒了。拿过来一看,是义诊的谭队长回了她的短信:我已经到海城了,明天去医院。手术的事情,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。

上次在山村,夏锦浓承诺要帮徐奶奶联系手术,回来后自然也没忘记。谭青松在海城医界素有名望,夏锦浓想来想去,还是拜托了他帮忙。

回了个“谢谢”后,夏锦浓一看时间,发现才4点多。

床头柜上,杯子是空的。夏锦浓套上睡衣外套,拿着杯子出去接水。

打开门,客厅的灯竟是亮着的。

夏锦浓愣了下,依稀记得自己关了灯。再细看,发现沙发上睡着个人。

这是喝醉了?

夏锦浓走近了点。空气里的确有些酒气。

嘿,居然没去睡他的练兵场?

夏锦浓看了看,茶几上放着杯子和水壶,估计是昨晚等水凉,等着睡着了吧。

野男人习惯烧水喝,即便是纯净水,也要烧开再喝。

夏锦浓悄悄过去,蹲在茶几旁边,给自己倒水,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男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