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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石头应了一声,架着马车滴滴答答的往住宅走去。

虽说是要修整两天,但是回到时宅,因为一直以来的习惯,时亦还是没有闲下来。

这两年,时润远在左宁的才气日显,由他书写的一些风流话本更是成了许多闺阁小姐的心爱之物。不过,时润远却没有因此落下什么风流的名声,反而因为话本里面用词造句简要风雅,书写内容除了儿女情长之外也有家国大义,因此也颇受士人追捧,在这两年,时润远可谓是名利皆收。

除了话本之外,在大大小小的文会之中,时润远也是出尽了风头,虽未参加过科举,但已经隐隐有盖过范哲宇的势头,在年轻一代深受追捧,甚至有传言说他若参加科举,有能连中三元的能力。

对此时亦有些不屑一顾,觉得这话还是吹捧居多,“对于科举便如此自信吗?”如今时润远名头越大,他反而越觉得安心,学习本就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,时润远如今被名利蒙蔽,一直追求虚名,即便他上一世有能入殿试之才又如何,这一世时润远越在意这些虚名,就越是留给了时亦超越他的机会。

一边想着,时亦一边放下了手中的话本,一本由时润远写的——《梦黄粱》。

“还有两个月时间了。”时亦眼中明灭不定,经过这两年的学习,他基础已打的极其牢固,最后两个月并不需要临时抱佛脚,只需按照计划进行即可。

但是这两年热衷名利的时润远却又有所不同,据时亦的了解,以时润远的傲气,肯定以为自己只需要最后两个月的复习就能轻轻松松的通过州试。

“若是这个时候,突然有一个在话本上远远吊打他的人出现,估计会很有意思吧。”时亦暗思,嘴角也不自觉的扬了上去。

第二天一早,时亦石头两人早早用了早饭就去了宋宅。

宋元所说的文会在天客来举行,说是文会,更像是州试前的放纵,参会人员颇多,因此氛围很是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