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大夫笑道:“是二爷让老朽来给二奶奶看看的,听说二奶奶前些时候上了火,吃了药退了火,也不知道二奶奶之前的寒症,可有减轻。”
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
郑翩翩十分配合梁大夫。

梁大夫全程小心翼翼的,唯恐一个不小心,得罪了二奶奶,像上上次那样,他吃不了兜着走,可是等他诊断结束,二奶奶都是很平和的样子,他心裡松了一口气。

和郑翩翩说了几句身子无大碍的话,同样是没有开药,拎着药箱便出屋门。

刚出屋门,便看到了茗荣,而后跟着茗荣来到冯彦廷的书房,书房裡除了冯彦廷还有几个管事。

看见梁大夫在书房门口,冯彦廷立刻和管事说了几句话,管事便离开了,冯彦廷立刻道:“梁大夫请见。”

梁大夫给冯彦廷作了个揖:“二爷。”

“梁大夫不必多礼,内子身子如何?”

“二爷不必担心,二奶奶身子已经大好。”

冯彦廷继续问道:“那她身上的寒症?”

梁大夫接话道:“已经没有大碍了,方才听闻二奶奶道她平日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,人之根本便是吃喝睡,三者皆好,便无大事。”

“那——”冯彦廷顿了一下。

“二爷是想问子嗣之事儿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二爷二奶奶正值青年,身体健康,老朽料想,不久二爷二奶奶便会有喜事传来。”

冯彦廷听后,嘴角荡起笑意。

梁大夫起身要告辞。

冯彦廷道:“梁大夫且慢。”

“二爷,还有何事?”

“不知内子身子可适合长途跋涉?”

梁大夫想了想,道:“吃喝不耽误,应是无碍。”

“那便好,有劳梁大夫了。”

“二爷客气了。”

冯彦廷抬步将梁大夫送出书房,正要回书房时,丫鬟过来喊吃早饭,他应了一声,来到饭厅,一抬眼看到了坐在饭桌前的郑翩翩,穿着水红色的袄子,脸蛋嫩嫩的,透着粉,整个人鲜活明亮,让人望之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