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有持久战嫁进豪门的成功例子,但我也不喜欢那些成功的女人心目中只有男人的黄金家门,就像一个卑贱的可怜虫跪倒在这道门前。然后,她们获得资源,苦熬,展露贤惠,达到什么标准,得到男人和公婆的认可,一生就为那道门和别人的眼光而活。”

翟墨说:“我不太了解这是什么概念,但是你很有想法。你没有错,但是确实任性。这个社会确实很现实,你不能否认,两个人互相喜欢,对方条件不错,只不过有些困难,这已经很不容易了,错过了会后悔。”

“墨哥,你错了。若是真爱,为何还一直挂念着‘我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娶她,要被人笑死了’,这不是我们有困难,而是他让我一个人面对困难。这不是爱,而是高攀,不是我高攀,而是他他觉得我高攀。”

“或许,可以解开这些事,坦白的交流,可以挽回呢?”

“不用了。男人常把女人当货品,看到货品还没有达标,可男人却非想要试用,用了不买是因为货不好,然后货品就非要争取达标,进入一个扭曲的社会现象。可我就是我,他若爱我,还要看我会不会爱他,我若爱他就是对他的爱最幸运的回馈。当他把我当不达标的货看时,他也成了我的不达标的货品。”

翟墨作为男人对此很有感触,他不能否认男人确实是这样,包括他自己。他可能不是买,但是会租,而多数男人却喜欢白嫖,当然如果涉及女人要通过非婚内的性获得金钱,是她们自己把自己当货品,也不能全怪男人。

眼前这个女人意识到这一点,及时转身离开这场是非。所以她与大哥的理念就完全不合了。

翟墨沉吟了一会儿,说:“女人要是太刚强了,会自伤的。”

“女人要是不刚强,被别人伤。”

“那你是自伤了,还是被大哥伤了。”

赵清漪听了不禁浅浅一笑,目光流转,看得翟墨一阵心跳加速,热血上涌,他不禁抚了抚额。

“大兄弟,你够八卦了。你不要傻了,感情的事,别人劝不了的。你和他说明白,把过去都忘了吧。天涯何处无芳草,我们不过是彼此的过客。我祝福他,找个既喜欢又全部达标的爱人,一生顺遂。”

翟墨在路灯下看,她确实是一个极其动人心弦的美人,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大大区别于网红和普通学生妹的清冷绝丽气质,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特别清澈,带着慑人的光芒。

翟墨忽问:“漪漪,你喜欢阿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