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德盛想着来的主要任务,又恭敬地说:“良媛,奴才得您恩典,感激不尽,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赵清漪说:“随便呀。你要是觉得不好讲,那就不要勉强了,我也不太想知道。”

秦德盛简直要弃剧罢演,套路呢?这么不配合的演员,让同行怎么过?

秦德盛维持着笑容,说:“良媛,奴才侍候殿下十几年,奴才也一心盼着殿下和良媛好,殿下和良媛开心了,让奴才做什么都行。”

赵清漪点了点头,说:“你倒也难得忠心,你有什么话,就直说。”

于是秦德盛终于委婉的暗示,什么太子待她不同,天气愈寒了,现在有那么多料子,良媛女红出众,何不亲手为殿下裁身袍子。

赵清漪听了一耳朵,想了足有一分钟没有说话,而秦德盛都等不下去了,说:“良媛,您觉得如何呢?”

赵清漪打个哈哈,说:“老秦,你说的有道理!做衣服绣花嘛,多大的事儿,我会!不过有料子,针线还没有……”

“奴才该死!马上准备!”

……

郭旺财日常上朝、接见臣下、处理政务、读书之余,也是天天要关注自己有没有再被坑。但天天听太监打听来的消息,赵良媛接连四天都是乖乖呆在屋里做女红,潜心为他裁衣,没有出去捅篓子,心情终于不错。

郭旺财到了她的院子里,当真不再有鸡飞狗跳之感,整个院子安安静静,只有两个洒扫太监在干活。

郭旺财没有让人通报,知道她在暖房里,就直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