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医生从桌旁不知材质的盒子中那处一叠图片，约莫有几十来张，莫知白从肖医生手上接过。

“这第一张，一只小狗，好像是萨摩耶，在草地上，远处还有的三色小球。”莫知白用手捏住图片，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照片质感，至于方才护士小姐说的特殊力量，她更是半点也没有感觉到。

“往下翻呢。”

“第二张是安梁区前几年新修的市政厅照片。”

“第三张ljs——7708直升机。”

“两个手拉手的情侣，女方有龅牙。”

“掉落在下水道中的一元硬币，很多淤泥覆盖其上，差点看不清。”

……

“快要用完的抽纸，哦，青山牌。”

“好像是个城市的夜晚俯拍图，没看出来是哪个城市，有三个很亮的主干道。”

……

“吃剩的餐盘。”

莫知白手上剩余的图片再不断减少，而另外一边被放回桌面的图片越来越多。

她对面的肖医生起初还能维持慈祥和善的微笑，可随着莫知白识别的图片越来越多，微笑渐渐消失，眉头微微隆起，“小同志，先停停。”

莫知白抬起头来，目光传递出疑惑。

“目前为止，你有没有感受到什么难受的地方，比如身体内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将要破体而出，或者冥冥中有什么恐怖的视线盯住了自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