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玉也不好回绝,只好应了一声好。
燕草绾发的技艺比让眉好很多,替长玉梳头时,让眉便在一旁站着。
薛止静静坐在南窗下喝茶。
让眉瞧了长玉许久,有些放心不下:“帝姬今日上宴,脚踝伤口之处要不然还是上些药再过去吧。宴上虽坐着,可是上去时到底得自己走着,奴婢怕您脚疼。”
长玉回眸,自镜中瞧了让眉一眼。
那边薛止笑了一声:“今日我送药过来,倒是巧了。”
长玉回眸,瞧了一眼薛止,想了想,还是回头吩咐让眉道:“那别把那药放着了,取来用些吧,也别辜负了皇兄一片好意。”
让眉应了一声,回身去取药去了,不过少时,便捏着那一只瓷瓶重新回来。
让眉站在长玉身前蹲下,将手里的药瓶拧开。
许是瓶塞封得太紧,让眉拧了好几下都未曾把它拧开。
谁知最后用力一拧,一不下心却把大半瓶药洒在了长玉今日才换上的裙子上。
长玉忙移开脚,可是已经晚了。药水倾撒在裙摆之上,浸入布里。
霎时间,芳香四溢。
让眉脸色发青,急忙跪下,“帝姬恕罪!”
“怎么回事?这样不小心?”长玉蹙眉。
那便薛止也被惊动,起身走过来,“怎么了?”
长玉连忙站起身,朝着薛止欠身赔罪:“都是长玉管教下人不力,白白浪费了皇兄送来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