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离开男德班,是因为你被‘治愈’了吗?” “是的。 她们认为我被‘治愈’了,通知我母父来接我。” “‘治愈’的标准是什么?” “我能撑过整个性/交过程不会呕吐,在事后自残——” “现在你的情况如何?” “我离家出走住在男朋友家里。” “也就是说你没有被治愈?” “也不能这么说,离家出走之后我男女都睡过。 我喜欢。 我现在是泛性恋。” “但你现在固定交往的人是男人?” “只有男人能理解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