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起了眉头，迎着那个前台小姑娘，在他眼中，这个小姑娘的脸是一个男人的。

而迎着那个男人狠戾凶恶的眼神，他过了很久，才摇了一下头。

“你本来就已经犯了法。”

他的样子，变得有些认真，或者说有些漠然，声音里也没有什么特别情绪：“刚刚那两个人的伤也不知道致不致命，如果致命的话，那你就已经犯下了两条人命了。而如果你还要继续伤害别人的话，那你犯的罪就已经不是死刑可以还得了的，所以，现在你是……”

“……打算用高于死刑的代价来还吗？”

一边说，他一边慢慢动了一下，像是在活动手脚：“虽然我与能力者交手的次数不多。”

“但怎样让你们更痛苦的经验，还是有一点的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陆辛脸上的平静与听起来很从容的话，让那个幽灵心里发毛。

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的话让自己心里发毛，反应了一下，才明白过来……

……他只是在数自己的罪，而没有“妥协”这个选项。

……

这让他心里纠结不已，脸上肌肉不停的跳，忽然抓着水果刀，用力顶向脖子。

同时口中阴狠大叫：“你……”

话还没落下时，陆辛忽然冲了上去。